霖瑗

沉疴


私设小齐罢官后没有回到茅草屋

王上是个病娇 如雷勿入

ooc真的ooc 锅都是我的



“本王说的话就是天意,本王封你做上将军,你就是上将军”


“小齐怎知本王在唤你”


“小齐·····”


“小齐,你走吧·····”


    又是这个梦。封将时那人的温言软语,朝堂受制时的无奈决绝,仿佛都在眼前。微侧了身子,齐之侃便看见了身旁的人。他似乎睡的并不踏实,纵使双目紧闭,眉间却依然紧锁着,齐之侃想抬手为他抚平眉头,却发现他使不出半点力气。是了,他想起来了,如今的他已非驰骋沙场的上将军,而是这蹇宾帐内的禁脔。自从那日被国师使计罢免官职后,他便被蹇宾从草屋秘密接回宫中。他说,这是在保护他。初时蹇宾只是将他困在寝宫内,但随着国师的步步紧逼,朝堂上对他的争议愈演愈烈,更有甚者上书请求王上将他逮捕交由天官署祭天,以平神怒。似乎他这个灾星不除,天玑便要走到尽头。自那日后蹇宾开始变了,他看齐之侃的目光充满了矛盾,他不愿把他交出去,但天玑的国运似乎应了国师的观测在每况愈下。这样的痛苦折磨着蹇宾,也折磨着齐之侃。

    终有一日,矛盾爆发了。这一天,从不饮酒的蹇宾在下朝后拉着齐之侃喝了个酩酊大醉,那晚他亲吻着齐之侃,用着近乎祈求的语气让他不要离去,他说小齐,我会保护你,你不要怕他们,不要怕,似是告诉齐之侃,又似在警醒他自己。仿佛要将这痛苦传给齐之侃一般,那晚他的索取近乎粗暴,到最后,齐之侃是晕过去的。第二日醒来,他的身上已被清理干净,身后的伤口似乎也上了药,隐隐的有些疼痛。蹇宾已不在寝宫,想来是去上朝了,案台上放着一份扁食,一碗药,和一把千胜。

      今日的国师,可以说是上朝以来最少言的一次。天玑那位年轻的帝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令他本就不大平和的性子更加暴戾了些。御案已经翻倒,奏折也落了满地,百官皆惶惶然地跪着,国师想,齐之侃此人,怕是动不得了。今日上朝,奉常令不过请诉一则天象,这天意尚未传达王上便大发雷霆,只怕是知晓他们的计策了。王上终究是王上,为这已经被罢免的齐之侃惹了圣怒还是不值当的。这场圣怒来的突然又漫长,足足到了未时方才消散。下朝后的蹇宾弃了轿辇,也没去上书房,斥走了随侍后独自一人踱步回了寝宫。

    他知道,今日之后,自己便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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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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